两岁时,右腿不幸被农用车压断,截肢后只能靠着拐杖行走,这是小何的命运起点。20多年来,肢体有残疾的小何摆过地摊、卖过水果……最终,小何在路边的夜摊上卖起了烧烤,并因此认识了一位女孩,两人组成了家庭,还有了孩子。
小何说:“一条腿跟两条腿没那么大的区别,都一样要活出自我。”白天穿串,晚上出摊,烧烤摊勉强能养活小何一家三口。他没有宏大的理想和目标,只希望爱人和儿子能身体健康,一生平安。
小何说,自己出来打拼,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,更不是想去激励那些肢体正常的人,只是为了一家三口的生计,“活好自己,不被人同情怜悯,不成为社会的负担”。
3岁双目失明,一直未能治愈,眼前仅有一点儿微光,却干了近50年的木匠活儿,纯手工制作出一张张精巧的桌子、椅子和板凳,这是盲人木匠赵师傅人生故事的开端和发展。通过摸材质的纹路,赵师傅能分辨出手中拿到的是杉树、松树还是栗树;通过听刨刀发出的声音,他能准确地掌握刨、凿、截的分寸。凭借着灵敏的听觉和手感,赵师傅做的桌椅凳子质量上乘,美观牢固。
靠着木匠这项手艺,赵师傅供养了两个孩子上学读书。他说:“来到这个世间,每个人都得干活,没人能例外。我努力活着,并不是为了活给别人看,而是为了能自食其力,养家糊口,不成为家中的累赘。”
小何、赵师傅,似乎都在不约而同地向外传递一个信息:我们努力活着,并不是为了活给别人看,更不是为了激励别人,而是为了自己,为了能早日走出困境。如此面对命运的不公,便会少些抱怨,专注于手头上力所能及的事。
人生或许就是这样,一旦为自己而活,活出自我,苦也就没那么苦了,甚至会泛出一丝丝甜来。
夏生荷/文







